【银高】伤停补时

    574衍生短打,新年糖w

     推荐一下INU乐队的阿呆のソール,超欢乐的歌

    (↑主唱去写小说了,顺便得了芥川奖) 

    PS:为什么猩猩那么努力地让我们往歪了想,点开tag居然连块肉都没得吃,还是人吗!(指 

    

     我们相识了二十年,四季辗转,终于爱恨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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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停补时》

CP: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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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逼退奈落的进攻,对方大举撤兵他们只象征性地追击一段距离。经历数月的苦战,士气早已低沉,继续恋战终会徒劳而返,不如抓紧时机歇息缓冲。 

       安顿好士兵之后河上万齐在伊丽莎白的带领下找上他们三个人,毕恭毕敬递上口头邀请函:鬼兵队为庆祝高杉晋助的平安苏醒将于今晚设宴,派在下来邀请三位参加。又见只有坂本积极回应了他,其他两人呵呵一声继续喝茶吃饼干,全当他透明。河上万齐也没气恼,就坐在三人旁边开始默念菜单。 

        若是换做平常银时冥顽不顾的尿性肯定不会轻易投敌,他咬了口夹馅年糕,盯着剩下的一半,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老师刚被抓走那会儿他年纪尚小,忽然失去了靠山,家常便饭从家常便饭变成了忍饥挨饿,日子过得很苦,所幸有高杉和桂的帮助才不至于饥肠辘辘。后来高杉因为拒绝去明伦馆住校被他爸狠揍一顿跑了出来,躲到了他那里住。两人就此事商量一下,决定瞒着假发:桂本就靠救济金过得拮据,现在又多了张吃饭的嘴,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不过后者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聪明小孩,瞧见高杉脸上的瘀伤心里就有数了,带饭的时候故意换了大的便当盒,米饭用勺子压得极实。 

        这点小伎俩又被两人看穿了。第二天桂来取便当盒时银时指着剩饭抱怨他给的太多了,吸引好多流浪猫来他家墙根哀哀的叫。说来很有意思,三个挨饿的小孩和一碗剩饭。

        月底那会儿三人饿得实在没力气了,就并排躺在一起晒太阳,希望自己变成一株可以进行光合作用的植物。高杉忽然想到了什么,蹭地一下跑过去翻包袱,终于从某件外套的衣兜里翻出两块年糕,他兴冲冲地跑过去,给了桂一块儿,桂不知情,直接丢嘴里了。高杉自己撕开了另一块儿的包装。

        银时心里受了些许孩子气的难过,直到对方把一半年糕塞进他泛苦的嘴巴,红豆真的很甜。甜到现在回忆起来也不觉高杉可恨了。 

        想到这里银时就和桂提了句,两人的心立刻变得像年糕一样绵软了。见桂低头默然思忖,银时又泪眼婆娑地和他说:你看高杉的手下都在那念十分钟没重样儿的菜了,他多累呀。

        不行。桂一字一顿地回绝道:他还没念到荞麦面! 

    

        三人穿过诸多热闹的桌席,来到高杉单独享用的雅间时,高杉已经坐在桌前,来岛又子站在他旁边像个总指挥:来来晋助大人尝尝这个松茸鸡汤恢复身体元气;这个是时令海鲜;这个是我做的。 

        坂田银时大摇大摆地坐在他对面,屁股才碰椅子,他左手边的翻译官就起来了。

      “哎呀这船上真热啊桌上怎么没有冰淇淋呢啊哈哈哈哈我去拜托后厨做一个香蕉船啊。”

       他把头转向了右手边的打圆场,朝他做了个拜托的口形,对方怔住一秒后抱住碗面朝坂本离开的方向撒丫子就跑:“香蕉船是什么船啊很大吗要不要我帮你开啊——”

        河上万齐拖着来岛又子离开,末了砰地一声把门带上的声音,好像他的理智崩了线。 

    

    

     “……”

     “……”

       银时没敢抬头,又不好坐着不动好让对方觉察自己的生涩。目光四处逡巡着,最终抓过面前的一瓶啤酒,非常失情调地倒进了高脚杯,又问高杉要不要。

        高杉没说话,僵着脸递来杯子,他颤颤悠悠接住斟满,又放在他面前。

        高杉伸出一根食指直指杯子,他立刻会意,仰颈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又见对方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开口道:“泡沫满出来了,你会不会倒酒?”

        银时恼羞成怒,酒劲一返上来从鼻尖红到耳根,“爱喝不喝不喝拉倒,谁求你了!”

     “我又没说不喝。”对方受了激也开始钻牛角尖。 

     “那喝呀。”

     “不。”

     两人同时把头偏过去。

     “你们还在玩啊,快来尝尝香蕉船。”坂本辰马及时破门而入,洪亮嗓门打破冷场,把甜点放在两人之间。银时一看腾地脸更红了,不知是臊的还是火的。

       他第一次看见把整根香蕉竖起来放在两个冰淇淋球中间的香蕉船,厨师显然害怕他们想得还不够歪,特地在香蕉顶端放了半颗草莓。

      …… 

      银时很想把坂本辰马撕成碎片再沉尸海底,但是眼下他必须先解决香蕉船的问题,以他单身汉手速手起勺落数十下终于把那盘东西拍成一滩烂泥之后他舒了口气,然后头顶的毛就被人狠狠拽住往上提,高杉青一阵紫一阵的脸上被他迸溅得全是半融化的冰淇淋,他痛得龇牙咧嘴大喊冤情这是坂本的锅我们一起吊着打他。但是高杉已经举起了拳头。 

      然后他眼前一黑。

      …… 

      是真正意义上的眼前一黑。他干嚎了好久才察觉高杉的拳头还没落下来,眼前一黑的原因是背后有人用麻袋给他罩住了。他正纳闷,就听见武市变平太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晋助大人,白夜叉已经被我等鬼兵队擒住…………啊忘了你们和好了,对不起,我还没适应新进展,一看到白夜叉手就痒。” 

      高杉冷笑一声:不必自责,你做得很好,我见他手也痒。

      重拳落下来了。

    

      一直在扒门缝的两人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碰了杯。来岛又子始终坐立不安,缠着要进去看看而河上万齐只是平常心地摇了摇头,手拨琴弦谱写新的曲子。 

      事外的众人隔着门朝那边望了望,感叹道总督大人不愧是传闻中的源氏后人,用膳过程也风雅到极致啊。

     

      之后两人就安静吃饭,连续苦战又胡闹一气,确实是饿急了。毕竟是自己的船,保不准被哪个手下瞧见,打从开始高杉还在意着繁文缛节,镀金长筷伸进巴掌大的青瓷碗夹米饭粒,见银时是真和他抢食,直接伸手从盘碟抓甜虾,两只手碰到一起又过电般弹开。

    “你跟穷人/病号争?” 

      高杉想起以前在松塾也是这样吃饭的。虽说饭量一定足够,但是似乎抢着吃更有趣。最后喝尽杯底的酒,他拾起放在茶盘上的烟斗,眉梢眼尾都柔和起来。银时拿了一块圆月似的年糕,从中间撕成两半。高杉迅速瞥了一眼,“我讨厌甜食。” 

      银时只是盯着年糕没有答话,指尖施力,血色的红豆馅便从中溢出来。“你说,我们相识了二十年,爱了十年又恨了十年,一切都相互抵消了,接下来的几十年该怎么办呢?” 

      对方吐出第一口烟和腹诽之词:“我可不记得跟你爱过十年……不过,恨倒是真的。”

      窗外的月亮并不似年糕那么端正的圆。这样或许最好,一旦月满天心,万事完璧无瑕,又要为亏欠忧心了。银时的笑声低得仿佛认栽的哀叹:

     “既然你说恨我二十年,我不妨说我爱你二十年来抵消这个债好啦。” 

     

      高杉偏过头冷哼一声。“那么接下来不管几十年我还是会恨你的,”他斜视而来的目光又低垂到地面,“这不是我们的最终赛,分歧还会有,架大概要打。”

     “是啊,所以你啊,负责继续恨我就好。”银时把一半年糕吞进肚肠:“可是说好了,接下来的几十年,一秒也不能少。” 

       对方抱以会心一笑,好像当初一同犯错而被老师惩罚的孩子,哪怕什么山高水远,如若可拉对方来陪。

     “我不会死的,你也不会。” 

    

      头顶的灯忽闪两下俶尔灭掉。最近战船一直在靠自身内部的自动发电机供电,今天耗费功率太大,大抵是供电不足了。高杉正想起身去叫人处理,银时握住了他的手腕。黑暗里只能看见高杉嘴中衔着的烟管那点星火,被银时动作轻柔又熟稔地摘取下来,他站在高杉的背后轻声说:“不做点什么对得起他们关的灯么?”

      “……别让他们知道。”虽是这么说,由他去吧。纯粹的爱和纯粹的恨。八卦的两极。高杉听见自己内心的野兽发出困倦的哈欠。他转过身面向银时,任由被抱住脖颈,让彼此的鼻尖挨擦,吐息交互,这样暂且足够,没有接吻的必要。

    

       高杉打开拉门时看也没看那两个偷窥被逮住现形的人,径直穿过隔间前往卧室休息。银时后脚出来,向两人伸出拳头。结果在坂本正要和他碰拳庆祝时,直接将他锤到地底下。 

      桂是个喜欢担心的性子,做完这些他又有些忧心忡忡。他问辰马:“我们该怎么向手底那些人解释他们的关系? ” 

      坂本豁然大笑,“这种事就是越描越黑,就让他顺其自然……话说你先救我出来啊求你别走啊假发——”

      在另个房间偷听的伊丽莎白举牌: 

       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知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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